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,显得冷落幽静。

潺潺的溪水,拖着湿热的风,轻轻呜咽,

风卷起黄沙,飞上树梢,打在黑色的羽毛上。

如血的夕阳,映入红色的眼瞳,让这暮色红得更加惨怖。


已是炊烟升起的时辰,古道上匆匆赶路的归家人。

梢头俯望,也盼路人抬头,寒暄两句。

不知道站在这里多久了,也不知道这老树枯了多久。

只知道翅膀多年未有打开。


她已经支起了新巢,

他已经回到了树林。

我是不是也该离开这枯枝,离开这贫瘠之地。

要不要回到那片树林,儿时的玩伴会不会嘲笑寂寞的逃兵。

或者拆掉牵绊,去别处流浪。


一声枪响,震断了所有思绪。

日更残,仿佛凝结在山脊的血块……

谢谢你,过路的猎人,替我做了决断。

从此,残翅昏鸦,

古道落寞,西风悲凉。


日出日落,一年一岁。

孤鸟枝头,不鸣不啼,